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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质的底线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被擦去的,最开始她吻克蕾曼丝的侧脸,脸颊交错着,不带额外的情欲;不久前她试着啃女儿的嘴唇,把那里咬得又红又肿,像食用了什么辣味食物,克蕾曼丝小口喘着,不需要学会正确的换气,只要接纳她的舌尖,别因为太痒而笑出来。
现在就能面不改色地让小孩表演生产。
克蕾曼丝迷糊的神经思考路线简单直接,让那些卵离开她的身体,就可以被埋进女王的性具,等结束了,自己就可以……就可以有允许射出来的可能。一次又一次高潮攒得太多,阴茎被绑得可怜,顶端吐着稀薄的前液。
区别于胶体制成的,这些更像玩具的物件触感真实,克蕾曼丝的手指试着往里,摸进那圈被撑开了的入口,想要从柔软的嫩肉里带出它们。指尖湿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,她的的确确碰到了最外面的那枚,然后不小心地、眼睁睁地,把它推到了更里。眼睛里的雾气很快积蓄出一层,有堵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顺着流,克蕾曼丝的小腹被高潮带得微微抽动,阴茎颤着,也只是颤着,溢出一些透明的体液,阻碍带来的涨痛和其下女穴愈发甜蜜地绞紧抽搐,手指的进出无用且徒劳,看起来倒像是渴欲的人在难耐地自我纾解。
克蕾曼丝摇摇头,泣音模糊:“帮我……”
伯纳黛特先是亲了亲她的舌尖,然后才愿意挪开揉捏着阴蒂的手,按在突起的下腹,有点凹凸不平的,其里的卵还在跳动,使这一块皮肤都有点蠕动的模样。
伯纳黛特说:放松。
穴肉不再哆哆嗦嗦地咬着白色的圆球,才能被一点一点挤出紧窄的甬道,伯纳黛特替她揉按着,隔着皮肉推着能感知的那枚,奇异的饱胀感,以及边缘缓缓滑出了裹着水光的圆润轮廓。克蕾曼丝头晕目眩地低头,阴道口不安地收缩着,于是这枚也被反复吞进又挤露出一角,不甚温柔地碾过。
在它又一次把克蕾曼丝操到高潮,让这事变得更复杂前,伯纳黛特指尖用力,很快地夹住,甩在了一旁。克蕾曼丝腰弹了一下,腿根的肌腱痉挛着,穴口被一瞬间撑开的感知有些微妙,连带软肉应激的含吮,湿热的淫液连着丝,显露脆弱艳情的黏膜,而她双腿敞开,从阴茎到会阴都被玩得糟糕。克蕾曼丝侧过脸,浓郁的酒精味道催化大脑哪一块主动投降,只想和女王咬咬嘴唇舌尖,不得不任由她的手在体表滑动,伯纳黛特含糊地嗯着,“还有几个……”
尽管这些并不来自于她的宫腔,没有浸泡过她的羊水,仅是折磨肉道里敏感的地方,并在滚动中碾着尤为辛苦的软肉,使尾椎升起酥麻的快意,克蕾曼丝又一次高潮得晃神,双腿乖顺地大开,穴嘴不知疲惫地垂滴着腔道里纳着的、还有新的刺激分泌的淫水,她莫名有想要把那些圆滑球体抱进怀里舔舐的冲动,如同一位真正的母亲。什么嘛,为什么女王给的所有所有,自己都爱得不得了,重复的机械高潮也会感到充实的幸福……
脸颊微痒,伯纳黛特吻去了眼角的生理泪水,安慰道:“就剩最后一个了,再坚持一下。”
克蕾曼丝脱力地点点头,深色的裙摆层迭间,这一枚卵细微地动着,已经有滑落的趋势,伯纳黛特半握着性器,笑眯眯地亲了一下女儿。克蕾曼丝有不太好的预感,还没来得及想得明白清楚,腿被掰得更开,阴茎抵着穴口,从后面干脆地埋入了肉道。
穴肉被过多的碾按肏得温顺又柔软,卵被推回深处,似乎顶到了一个小口,阴茎还有一小截在外,的确无法再深入。伯纳黛特环着自己小孩,略感惋惜,不过突然的潮吹带来的大量水液和缠上蠕着吮吸的穴壁舒服过头,努力地把她的阴茎往里含吞,于是伯纳黛特也没客气,将脊背都要蜷起来的女儿平放至沙发上,认真地进出,肏干不自觉色情到极致的蜜穴。
克蕾曼丝想尖叫不可以、不能这样,不能这样对待自己,阴茎稍微摩擦着甬道,那枚卵滚离一些,又被轻松地顶回,反复做这样的游戏,紧贴着宫腔口跳动,质地是软的,并不会疼痛,只是使浪潮难以停止,使她的甬道窒息般地咬着肉棒,一面死死绞着,一面用甜腻的淫水涂满了整根。伯纳黛特没有放过哪一次高潮,结结实实地操过要命的点,连续的巅峰逼得身体绷成一条哆嗦的曲线,含着她阴茎的内腔却始终温暖湿润,由此通向孕育的起点,女儿的这种部位被母亲填满,真的会……兴奋得不得了,即使有血脉上的亲缘,也会毫不犹豫地灌入在深处吧。
这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丢人的境界,活了这么这么久,最后堕落到想一直埋在女儿的阴道里,想被这里永远顺服地包裹和接纳,世界宽广到看不到边界线,也可以缩成如此狭隘的,做爱太激烈可能会滚下去的沙发。
好半天才憋出半句完整的话,克蕾曼丝握着女王的手腕——已经没力气环住那里,只能虚虚地扯着,“嗯哈……至少…至少让我射一次……”
伯纳黛特回过一些神来,笑了一下,“不行。”她们俩都没有解开长款礼服,漂亮的、昂贵的、纤薄的丝绸珠玉绕在一起,色泽区分鲜明,却融混得动人。阴茎抵着腔口的卵磨蹭,一次生生到干性高潮的时间,伯纳黛特说:以后只准和妈妈一起射。
下一次、以后……这种词,和永远、永恒听起来没有太多的差别,不过伯纳黛特只会说这些,再直接的对她来说有点困难。克蕾曼丝好想再求一求,其下的肉穴却被插得泥泞软烂,言语机制维持着最后的运转,体表因情欲的蒸腾而发热。像是对机器轴承的冷却,冰冷的酒液被倾倒在胸口时,如同极冷极热间的冲击,克蕾曼丝有听到自己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嘶了一声,腰腹不自觉地挺起,送到别人的肉棒上。
伯纳黛特含着那些酒来亲吻她的嘴唇,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口腔,于是克蕾曼丝的最后一点围防也瓦解了,头脑空白地被吮着舌尖,脸颊很快愈发潮红,并喘不上气。伯纳黛特放过唇舌,顺着往下吻,猩红的颜色落在浅粉的皮肤,又被她一点点吻去,胜过很多顶级的酿造。
更多的浸湿了衣衫,流到了皮革里、地板上,从水里捞出来般。克蕾曼丝湿透了,散着哪种名贵醇厚的香气,几乎要盖过后颈的水垒木气息。伯纳黛特满意地看了一眼,她是没什么办法再让女儿熏着自己的信息素,不过有很多别的路可以走,可以让这个人一眼看起来就是只属于自己的。
铺开蔓延的深红在腿间,既像处子的鲜血,也像体腔封闭温暖的肉色,伯纳黛特给她解开阴茎上的绑带,性具的进出也变得重而钝。
只是预估错了女儿的承受能力,仅仅是几下顶弄,克蕾曼丝忍得太久,下腹抽动着,射得乱七八糟,连带着腔道的收紧,伯纳黛特没控制住,全数交待在了里面。
另一种层面上的……丢人,但克蕾曼丝累得动不了,根本没关注到被灌精带来的难受与快乐以外的,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,“出去……”
在丝绸般的酒液里,交杂着多种的奇异的芳香里,克蕾曼丝的穴口糜红肿胀,异物的动作使阴茎堪堪地又溢出一点浊液,射入的精液沿着肉缝外流,张合的翕动间,极为淫乱的产床上,穴嘴湿答答地、柔情地,吐出最后一枚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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