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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大的校庆从早上十点正式开始,舒宜也在周六难得没睡懒觉。
很少有人能够像无休止的机器一样连轴转,至少舒宜不行。平时的周末对她来说就是每周的放纵日,只有养精蓄锐她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。
她收拾好到地下车库,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已经停在楼道门口了。
最近廖泽远投资的赛车俱乐部在参加新品牌的代理商竞选,几天都没回家睡在外面,便约定今早过来接她一起去校庆。
他们小区在评比省里的绿色之星,提倡开源节流,车库里只有走廊的顶灯常亮。
舒宜坐进副驾驶,扭头看丈夫。昏暗难掩眼皮下的青黑眼圈,隐隐可见眼白蜿蜒的红血丝。
舒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下巴,胡茬冒出细小的颗粒,有些扎手。
“是不是没好好休息。”
廖泽远握住她的手移至嘴边亲吻,“老婆,我好累啊。”
舌尖与皮肤相接,打着圈似的轻挠,掌心不一会就沾满湿滑的口水。舒宜试着抽手,没抵过男人的力量,反倒另一只也被抓住,覆在他的裆部。柔软包住鼓鼓囊囊的凸起,肉体可感地肿胀更大。
廖泽远沉闷的声音传来:“你帮帮我,好不好。”
虽说周末早晨很少有人来地下室,但车门开合的回音仍时不时荡在耳边。
舒宜羞恼地骂他:“廖泽远,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就耍流氓!”
半嗔半怒,脸都染上薄薄的红晕。
廖泽远心头直跳,鸡巴又硬了几分。
他就是要白日宣淫,在人来人往的地下车库把她送上高潮。
摁开安全带,俯身吻住翁张的红润唇瓣,牙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咬掉软绵的嫩肉。舌头卷入一丝淡淡的糖果味弥漫口腔,不知道是她还是口红的香甜。
他半个身子越过中央扶手盒,手掌探入连衣裙的底部,隔着内裤勾勒腿心的形状。唇舌交织的水流全涌向下腹,面料被手指带着向进捅,瞬间便被浸湿。
舒宜慌乱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,“别闹了……”,又哄丈夫,“晚上回家做,好不好。”
瞧,她总是凌驾于低俗之上。明明她现在也很想要,不是吗?
廖泽远突然很厌烦妻子永远从容不迫的样子。
那就让她从欲望深渊中再也爬不出来。
丈夫的头埋在腿间,顺滑的布料贴在他的头部罩出圆滚滚的形状,随着他的舔舐拱起抖动的弧度。阴核似是被硬硬的鼻尖剐蹭,颤巍巍的分泌出清透的水流。
昏暗中充斥口水吸吮的暗响和涌动的情潮,酥麻的电流如小蛇爬行钻入感知。舒宜强忍着舒爽的快感,想去推丈夫的脑袋,“阿远…别在这里…”
她感到羞耻了是吗?
廖泽远舔去唇边的淫液,诡异的愉悦再次扶摇而上。抓住她推搡的小手咬上指肚,眼神牢牢锁住光亮的来源,“那要在哪里,你说。”
他把湿淋淋的手展示给她看,“小逼这么湿,别人还以为下雨了。”
眼前的手仿佛套了一层水膜,而这些液体,全部是她动情的证据。
舒宜难堪地移开视线,有些赌气地说:“反正不要在车里。”
“去外面,嗯?让大家都看一看,我老婆的小骚逼有多会流水。”
邪恶的思想终于当她的面宣之于口,廖泽远心里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刺激。
她会是什么反应?
舒宜以为她早就习惯丈夫的恶劣,当下还是被他的无耻惊到。
“廖泽远,你是不是有病?!”
面对妻子的惊异,廖泽远可耻地发现,他真的冒出了将想法付诸实际的念头。尽管很快被否决,因为他不能忍受漂亮的珠宝带在不合适的人身上。
只能他来,只能他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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