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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到桥头自然直,车到山前必有路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不管是什么了,我们五个人在全村人的注视下和议论声中,迈步进了铁门。
进来之后老瞎子停住脚步,从衣服口袋里掏了掏了,掏出来几张符纸,点开之后一共三张:“我就估计今天要出事,提前做了准备,来,一人一张,揣在胸前。”说完把两张递给我,我按着他的放法也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,傻子的衣服上没兜儿,不过好就好在够破烂,我给他稍微扣了个缝儿,把纸塞进衣服里。
老瞎子把头转向那两个娘家兄弟的方向:“两位,你们在这里等吧,我们三个进去能把人带出来。”
“不用废话了,我们不信什么神神叨叨的玩意儿,你们不进去我们先进的。”
我看和两个人真的是兄弟,脾气秉性都一样,说起话来也是横,再加上刚才被挤兑了,我也有些气了,便说:“行,你俩先进去吧。”
话都撂下了,不进就是怂,俩人朝我瞪了一眼,就迈开步子往里走,打开门的时候,我发现里面是一片漆黑,要知道此时可是正午,这什么设计能不透光成这样?而且木结构房子,过了这么些年,多多少少会有点缝隙,黑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。不过我也知道,为什么老瞎子让给我们准备油灯,想必他当年进来的时候,就是个样子了。
那二人显然是也有些怂了,回头看了一眼,眼看我们和大家伙儿都看着呢,硬着头皮打开油灯,前后脚进了屋子。
拿油灯的那个人进去之后,我看里头又是恢复了一片漆黑。我不禁有些紧张,这地方看着就邪性,那俩愣头青啥也不懂就这么进去,估计是凶多吉少。
我看了看老瞎子,他也没什么反应,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,我又看了看傻子,他正盯着门看呢,样子还是像平时那样又憨又傻,似乎没感觉到怕。
也许他此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。就像你拿起一根棍子看着狗,但是不做要打它的动作,被打过的就会怂,没被打过的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。同理,傻子可能也不知道什么是不干净的东西,常年没家露宿街头那就更不懂怕黑了,所以他根本没有我现在的忧虑。这或许就是为什么老瞎子要带傻子来的原因了,就算有不干净的东西,遇到傻子那也是“有理说不清”。
等了一会儿,那俩人进去估计得有五分钟朝外了,老瞎子才轻轻叹了一口气,说了句:“走吧。”
于是乎我们三个,也跨过高高的门槛进了宅子的门儿。说实话,我作为唯一一个正常人,带着这两个人走路,有一种拖家带口的感觉。瞎子得我扶着,傻子要不停嘱咐跟紧我,还得我打着油灯往里照,好不辛苦。
进去之后,我们似乎瞬间被黑暗包裹了,油灯的光亮只能照亮身前一两米的地方,回头看看门口,阳光也只能透进来一点,光在这里仿佛会被黑暗的潮水淹没一般。
进门我们看到一张桌子,几把椅子,都是明清时候的木质家具,倒也不稀奇,以前的厅堂布置都是这样子,这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客厅。
很奇怪的一点是,我虽然扶着老瞎子,但是他自顾自地走,我也只能跟着。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认识方向,还是说他能算到老石的儿子在什么地方。不过有这种高人在身边,我是安心不少。
然而走着走着,我突然被眼前的灯光中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一个东西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往后一闪身,神经紧绷起来。等了几秒却无事发生,而且周遭也没有任何动静。刚才一瞬间我看到像人又不像人,身段儿似乎是个小孩子,但是大小却像猫狗,速度也不是人能达到的。
“怎么了?”老瞎子问。
“我刚才好像看到个什么东西,速度太快了没看清。”
“别怕,这里这么多年没人住了,有点耗子什么的很正常。”
“嗯。”我心说,如果是耗子就好了,这么大的耗子我可没见过。不过也没必要多说什么,也可能是我一时眼花,不必耽误寻人的时间,不过这东西让我更加地警惕了。
继续向前走,我看到这个大厅的后墙上似乎画着什么东西。于是我把油灯举起来照过去,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头发和脸庞的轮廓,只不过尺寸十分诡异,按轮廓走向这张巨脸的下巴是贴地的,上脸可能得顶到这一层的顶端。
我心想,这种人脸画儿好像从没见过这么大个的,莫非我认错了?但是继续往前走两步,我虽然证实了自己的看法,但是着实被吓得汗毛直竖,因为我看到清楚了这张脸的五官,是那么的狰狞,两只将近一米的眼睛睁得巨大,瞳孔在布满血丝的眼白中间死死地盯着前面的我们,血红的嘴巴如嘶吼如咆哮,也如同要把我们一口吞了。所有扭曲的面部肌肉立体感十足,如同真的一般。
看到这东西,我身后紧跟的傻子应该也怕了,刚才一直安静的他嘴里小声发出来“唔呜唔吁”的声音,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表达什么,但是找不到好词儿。我真想告诉他,这叫不干净的东西。
我心想这他妈是谁在这儿画这么个东西来吓人?这风格一定不是以前哪个朝代的的,莫非是哪一个闯入者还有这种闲情逸致,而且还有这手艺,他人的想法真难以揣度。
这幅画太真实了,给人十分大的压抑感,仿佛那女人真的会冲出来一样。看着看着,我突然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什么东西上,差点把我绊个跟头,脚趾一阵疼痛。我拿油灯一照,还好我们走得不快,眼前是一口是石头井,井口不大不小,我要掉下去正好。我仔细一看,这个井的口子和井壁光滑得突兀,连苔藓都没有,这在我们南方是不科学的,除非是口枯井。
我把头伸过去,油灯光打到井里,分明是有水的嘛,虽然光线在这里很弱,但是遇水反射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傻子不知道哦在看什么好东西,也把头凑过来。就这样,水面隐隐可以看到我们两个的脑袋。
然而,几乎就在我们伸头看的同时,底下的水开始泛起了微波。静水反射光是一个点,而此时,光却逐渐碎成了很多片。我正纳闷呢,难不成底下有鱼还是有王八?就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浮出了水面。
我努力想看清它,无奈油灯的光只能看清一两米,底下是什么根本看不清。只能看到的确是白的。然而,那东西也动了起来,似乎是在水里慢慢翻滚。几秒之后,我彻底看清楚了是什么,一颗骷髅头!两个黑洞洞的眼眶,似乎在盯着我看。
突然,他的下颌骨微微一收,似乎笑了起来,我下意识地赶紧把头收回来,虽然解释不了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。
傻子这一次是真被吓到了,“啊”地一声叫了出来,然后嘴里开始不停嘟囔:“死死死……死死……死人!”
老瞎子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傻子,傻子,别怕,假的,假的。”我连忙小声安慰傻子,我冥冥之中感觉到在这个地方,发出声响都会是一种危险。
傻子稍稍冷静之后,我跟瞎子说:“这里的东西很不对头,看着都很新,而且我们刚才看到不干净的东西。”我刻意挑了这么个词儿,因为我害怕刺激到傻子,他没什么自控能力。
老瞎子说:“幻觉!是幻觉!这里会让人产生幻觉,以前就是这样,没想到现在依然是。”
真的是幻觉吗?如果是幻觉那还真就是了假的,正如我安慰傻子的一样。但我一想不对啊,幻觉是主观产生的,我怎么会和傻产生一样的幻觉?不过这些东西的确始终只是在我们的视觉上产生影响,的确没有对我们造成实质性伤害,真真儿是说不清楚。
我们绕过石井,继续向前走,穿过这间房的过道,眼前是一条通向二楼的楼梯和另一间屋子。以前的房子都这样,讲究几进几开,进是纵向的排数,开指房子横向的间数,越多,说明主人家越有钱。不过这宅子开应该就一开,进不知道几进,从外面看起来也没多少。
老瞎子没有往另一间屋子走,而是带着我们向楼梯走去。看来他的确是记得这里的结构,我可没告诉他,这里有楼梯。
正当我们准备上楼时,我的油灯照射到楼梯旁边装着精致的玻璃,还是彩色玻璃,似乎是一扇扇的窗户,我走近了一瞧,果真十分漂亮,在光线中反射出一种淡淡的桃红色的光彩,给这个黑暗,压抑,恐怖的屋子,带来了一丝暖意。
然而,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这暖意,我看见,玻璃中,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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