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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谓是说曹操,曹操到。二人刚一提起傅辛来,门外便有太监执着拂尘,拉着又细又尖的声音,报是官家驾临。流珠心上一沉,连忙起身,低低垂着头,眼见着那双黑靴在自己眼底缓步经过,稍稍一顿,随即又听得那人低低笑道:“姐妹两个,说甚体己话儿呢?”
流珠稍稍抬眼,却见宜爱对着自己颇为紧张地咬了咬头,流珠心下了然,便笑道:“不过是些闺中闲话儿罢了。姐姐说替官家的身子骨忧心,唯恐官家受战事所累,烦郁难寐,儿便宽慰了她几句。如今官家亲自来了,也用不着儿说话了。若是官家无事,儿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傅辛却挑眉道:“二娘休要急着走,朕这里,还真有话要跟二娘说呢。”他说着,望了眼殷勤端来茶盏的阮宜爱,随即温声道:“爱爱不必忧心了,朕这身子骨强健得很,而北面的那战事,托二娘那继子的福,近来赢多输少,已经占回了三五座城池呢。”
流珠一怔,缓缓抬头,打算细听,可傅辛偏不说个中细节,足足地吊着这娘子的胃口,转而说起了旁的闲事来,逗得阮宜爱娇笑连连。傅辛这一逗弄她,阮宜爱心中因冯氏之言、官家之冷落而生出的担忧,霎时间也统统都消失了。
而流珠心中却分外警觉。她清楚得很,如果扭转不利局面的人果真是徐子期,那么在北面战场,势必出了大变故。既然傅辛此时不在阮宜爱面前细说,那么这个变故,很有可能,是对阮冯派系极为不利的。
☆、80|01
一枰翻覆战枯棋(四)
官家瞧着阮二娘那转来转去的眼神儿,自然知道她此刻又在胡思乱想些甚事,却一心要吊着她,不肯让她走。阮宜爱却全然不晓他这番腌臜心思,但又含羞带怯地娇声道:“自从上次被官家训过之后,奴奴这些日子,又一个人去厨房里练了好几道菜,再不会让官家吃凉的、生的、带血的了。妾的厨艺精进了许多,官家可要好好等着。”
傅辛却蹙了蹙眉,随即放下手中茶盏,但温和地说道:“不必了。下次再尝罢。朕还有政事要处理,便不在此耽搁了。”
阮宜爱一怔,心里有些委屈,眼圈立刻微微泛红,可却也强忍着,甜甜地笑道:“那四郎去忙罢。不必在意妾。妾和二娘随便吃些便是,四郎也要好好用膳,万万不能将就。”
傅辛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,随即深深地望了阮流珠一眼,缓缓勾唇,这便起身离了去。而流珠心神不宁,但陪着阮宜爱一同用了膳,阮宜爱心情不佳,软绵绵地拿着玉箸,随意吃了几筷子,这便到后面歇着去了,流珠也没什么心情,草草用罢,才出了浣花小苑,便被一个圆脸小太监请到了理政殿后头。
傅辛才前殿,正与傅从嘉等说着话儿,流珠候在偏殿,闲来无事,又瞧着那圆脸小太监长得颇为可爱秀气,且有几分眼熟,便细声道:“你瞧着倒是面善。”
那小太监笑了一笑,小声道:“上次在温泉庄子,是奴去请的二娘和小将军。二娘还给了奴点心吃哩。”
流珠稍一回想,仿佛有些印象,便温声道:“你叫甚名字?”
小太监笑嘻嘻地答曰:“奴名唤周八宝,关小郎是奴的师傅。二娘以后有甚吩咐,尽管跟奴讲,奴都替你做。”
流珠左右无事可做,便与这太监周八宝聊了一会儿,直到前殿传来一阵沉着有力的脚步声时,周八宝立时噤声,连忙退避开来,流珠跪坐在摆在小案边的蒲团之上,抬眼便见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,沉声说道:“二娘近来,是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流珠红唇微动,心中略略有些急躁,刚要说话,唇边却被男人的食指抵着,耳闻那人平声道:“外头琼白一片,如撕棉扯絮一般,白茫茫大雪,将那脏的、干净的,都一并掩了去。朕难得能歇上一会儿,二娘有甚话儿要讲,稍后再说。”
他说着话,兴致忽起,命周八宝拿了铜镜与画眉墨来,扯着阮流珠坐到了铜镜前,立在她身后,大手捧着她有些发尖的下巴,另一只手则细细为她画眉,动作虽稍显生疏,却也是十分细心。但流珠却满心烦闷,无意配合,更懒得看一双黛眉被他画作了何等模样,只等男人说画妥之后,匆匆在那略显朦胧的菱花铜镜里扫了一眼,随即没好气地道:“官家若是玩够了,可让儿开口说那不讨喜的话儿了?”
傅辛微一挑眉,随即搁了画眉墨,略有些疲倦地道:“说罢。许久没听二娘说话了,便是难听话儿,我也听了。”
流珠心上微紧,斟酌着道:“徐子期在边关,除了官家拨给他的人马外,那阮家人、冯家人等,才不会分给他一兵一卒,哪里有他立功的份儿?但官家却说,北面战事近来风风光光地赢了好几场,且是托徐子期的福,却不知,福从何来?”
傅辛状似漫不经心,慵懒道:“二娘对你这儿子倒是上心。”顿了顿,他笑道:“也是,毕竟,母子连心。可是等以后,珠儿你若嫁作了他人之妇,你可要记好了,你二人便半点牵连也无,完完全全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了。”
流珠故意急道:“若是徐子期没有出事儿,儿丧期一过,想做甚事便做甚事,只管把这个家托付给他便是。可是若徐子期出了事儿,死了、瞎了、瘸了、瘫了,那么这个家,儿是万万不能撒手不管的。”
她这话,令得傅辛疑心稍减,妒意稍缓。男人只点了点头,阖了阖眼,揉着眉心道:“徐子期,绝非池中之物。他在北面,虽百般受限,可这个人啊,只要让他逮住一个机会,他便能立刻翻身。你多半也知道了,阮钦、阮钟、冯凉卿等人,指挥失误,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害得徐子期那弟弟身上被箭扎成了个刺猬,左眼失明,腿脚也不利落。徐子期如何能放过他们?”
傅辛稍稍一顿,抿了口热茶,随即微微仰头,继续道:“两边人,结下了梁子。而阮钦那人,是个心狠手辣的,之后又故意设了局,令徐子期被困敌阵,孤立无援,身边只剩下不足一百人马,其中还有许多伤兵。这若是换了其他人,那就是必死之局了。”
他这语气分外平常,流珠却听得大为紧张,面上强自镇定,假作思虑,脑中却竟有些嗡嗡作响,心上更是仿佛被人攥住了一般,死死地揪着,存心要她难受。
傅辛笑了笑,几如那说书的瓦肆郎君一般,又道:“大雪封山,没有粮食、没有充足的火器,援军说马上就来,可却没有按说好的来。这般困境,都困不住徐小将军。具体怎样一番情形,谁也说不清楚,只知道那日雪雾弥漫,阮氏兄弟被敌军偷袭,忽地一支羽箭自西面直直射了过来,正中阮钦胸口。那羽箭力度甚强,没金铩羽,阮钦反应不及,便自马上应弦而倒。大军慌乱之际,被蛮子几乎打成一团散沙,幸而此时,徐小将军率着他那一队人马,疾驰而来。士气顿起,而战局渐渐扭转,这一场仗,竟在徐子期的统领下,赢了。”
流珠强自一笑,随即温声道:“却不知那箭,是哪一位射的?”
傅辛笑着摇了摇头,眯着眼道:“箭上的标识,是北蛮人的。那么,这就是北蛮人射的。”
这箭,到底是哪位神箭手射出的,北面将士们或许真以为是北蛮射的,可是流珠及傅辛都清楚,十有□□,阮钦是死于徐子期之手。
傅辛又沉声说道:“阮钦去后,因徐子期在这一战当中的英勇之行径,统军之才能,均是众人有目共睹的,而这一仗,又可以说是抗北之战中,赢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。阮冯一派,被局势所逼,不得不将阮钦的手下的大半兵马,移交到徐子期的手中。徐子期确是将才,打一次,赢一次,教兵士们不得不佩服,从此称他为战神。战神,战神……”
流珠睫羽微颤,便听得傅辛低低笑道:“你这儿子果然争气,二十多岁便封了神,再瞧瞧朕,再过几年都要迈入不惑之年来,却连做人都没个人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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